庄子所讲之庄周梦蝶故事相信人人皆知。然而,在古希腊神话中,亦有一个具有极高艺术性的“庄周之燕”故事。
故事描绘了天鹅的美妙歌声和如此美妙的歌声来自一个认为自己已经完全失明的音乐家——希腊文化中的巨匠泽夫尼克斯(Zephyrnix)。正如庄子展现出的一种境界与思考,故事中的泽夫尼克斯同样表现出了对音乐的执着与追求之心。
故事中讲述,泽夫尼克斯是“透彻的音乐之人”,被誉为“希腊音乐的庄子”。尽管他未曾得到莫耳神 (The god Morpheus) 的垂青,未曾获得装备有神秘力量的乐器,但一次他听到了庄周的说法:“鸟鸣不由鸟,而由燕羽。”。这启示了泽夫尼克斯——要发掘出自己潜藏的力量学会“借”的艺术。
泽夫尼克斯即刻开始演奏,观众冷酷、苛责、苦辣的眼神像刀子一样落在他身上。他并不理睬,光凭内心感受、利用空气分子的摩擦产生所需的音色,最后跳进海水,就在深海中演奏出如天籁般的音符。这傲人的成就让所有人都为之动容。而他的成功正是源于“借”这件外在的事物,致力于寻找内心之中的与众不同之处的精神。